“今天晚上会不会出事啊,我看那群人那么紧张。”
马夫听到之前那些人的声音,不由得紧张,这是他第一次出城运货,不晓得城外到底是个多危险的位置。
“我花了那么多钱,肯定没事,你给我好好驾车。”
商人毫不在意,毕竟自己可是用足了钱的,给了这么多,总得有点用吧,虽然说到时候确实准备找理由扣个一半。
————(第一人称)
夜晚也如约来临,夜晚让人不安,车内点着昏暗的灯,窗外的事物看不太清,偶尔传来两声猫头鹰的叫声,把这黑暗烘托的更加可怖,风吹过树叶,那沙沙声不知是来自树叶,还是其他生物。
我在这无声的环境中感到不安,眼睛时不时看向外面,沙狄的脸我看不清,但除了马车行走的声音,听到最清楚的就是沙狄摩挲着手指的声音,这声音就像一根管子,把那不安的情绪灌到我的心里。
我打算把头探出去看看情况,把门打开一条缝,我打算看看后面的车。
我头还没伸出去,一支箭矢一下扎到了门上,吓的我把手直接缩了回来,本来的应该产生的恐惧却被愤怒赶走了。
好家伙,平时都只有我射别人的份,哪还有别人射我的,这能忍,你小爷我上去就是一箭给你开个瓢!
“别开,把门关上!”
我一手拿着弓,另一只手准备再去开门,但迎接我的只是一只抓住我手腕的大手,和手主人的吼声。
“老子跟你说了,别™给我开门!”
我想去说点什么,但划过我脸颊的木屑让我把话咽了回去。
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剑,从门外直接砍了进来,没让我多想,马车就是一阵颠簸,前方传来马的尖叫,现在的路坑坑洼洼,车在这阵颠簸中直接朝右边倒了下去。
我扶着马车的天花板站起,这叫醒怎么软软的?
“臭小子,把你的脚从我脸上起开!”
脚下的声音让我直接跳起,沙狄则是一脸咒怨的从地上爬起。
但外面那东西没给我们缓过劲的时间,外面刀锋切开某种东西的声音已经出现了,看来这已经打起来了。
我现在怎么办,沙狄之前让我出事就躲起来,但我也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打,自己当个胆小鬼啊,但要是我打不过那怎么办。
“你在这呆着,我出去。”
沙狄起身从顶上爬了出去。
“我看你身上带着弓吧,能帮忙就帮一下,不强求。”
我点了点头,他身形一闪,拿出两把短刀就加入了打斗。
我把弓拿在手里,确定了沙狄完全出去了,我才把牌拿出,从里面拿出我的箭袋,把牌化作两把剑防止两腰,从顶上探出了头。
车全部停了下来,包括我一共六人担任护卫,但外面也只有4人。
地上起着火苗,是前面车上被打翻的灯,一匹马倒在地上的血泊中,身上插着许多箭,看来已经死亡了。
现在所在一小片空地,看向树林里,弥漫着星星点点的绿光,仔细看去,那不过是那些东西的眼睛,密密麻麻,我看了一圈,看来是被包围起来了。
沙狄他们站在离马车不远的位置,那里有几只绿色的家伙,不过很快也都成了剑下亡魂。
“隆隆隆——”
林子里传来如雷鸣般的脚步声,伴随着“呜哇呜哇”的叫声,就像发起总攻的军队冲锋一样,黑压压的一片,像马车这里涌来。
它们矮小,但并不瘦弱,长着绿色的皮肤,尖尖的耳朵,手里拿着破破烂烂的武器,像极了游戏里那些堕落的精灵,只是它们的眼睛大部分都呈现黑色,眼白的部分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。
放眼望去,这大概有几百只吧?我们一共6人,现在外面加上我一起只有5个,还有一人不知道怎么样了,如果有100只,那每个人最少要杀20只,真的挡的住吗?
我很担心,但现在可不是让我想这些的时候,有时间去思考能不能打过,还不如多杀几只,反正马也没了,又被包围,走不掉就杀!
沙狄他们像是被这景象惊到,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片傻眼,知道我射出在箭在他身旁略过,席卷而来的风让他清醒过来。
“所有人,给我把家底都拿出来,别藏着掖着了,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绿皮家伙!”
沙狄回过神直接向周围的三人喊到。
一不留神,一只哥布林冲到他面前,拿起手里的破剑就砍了下去。
“嘭——”
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,那破剑在沙狄手上的臂铠上擦出火花,让那个绿皮的家伙一傻,沙狄也没见犹豫,右手拿起刀就朝脖子刺了进去,随后一脚踢在那家伙肚子上,飞出好几米。
动作行云流水,让我不禁怀疑它之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刺客的工作,也让我不敢相信他手里没有血债。
虽说看了沙狄,但我手里动作也并未停下,不断地搭箭,射箭。
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破开阻挡的空气,直朝目的地而去,一下就没入了一只哥布林的脑袋,它停止了行动,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。
难道这东西的头骨是软的?我的力道还不至于射穿骨头,就算够,这把弓也做不到。
几只哥布林倒下,但这也并未减慢他们的攻势,就像一群不怕死的亡命之徒,只知道冲到前方,回头看去沙狄那边的哥布林尸体已经堆起,但仍然是不断的来袭。
哥布林虽然多,但这里位置也只有那么大,一次到来的数量也不是那么离谱,情况有些失控但问题并不是很大。
反观另一侧,也不过我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人守着,他没有沙狄那样的手段和实力,本来离我很远的他,已经快退到了我的车旁,让我可以青春的看到他的满头大汗,活像一个刚刚跑完马拉松的人。
他身上到处都是血渍,散发出阵阵恶臭,让我不由得捏了捏鼻子。他的左胳膊还插着一把箭,留着血,用嘴巴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。
见此情境,我可没办法安心的在后面放暗剑了,拔出腰间的双剑,弓箭收起,一跃而下跳到那人的旁边。
在开始这段护送,来到之前那片伯爵领地的路上,我就曾进行了各种魔法尝试,当然是在现在这种男性样子的时候。
我试过之前打无头骑士所用的火,按之前的感觉使用,但什么都没有发生,还出现了虚弱感、晕眩感和恶心。
我又试了试之前的土墙,仍然是这种情况,甚至还开始双腿发软。在休息了一会后又开始用风,虽然没出现之前的情况,但还是无法用出。
也是从那个时候,从「世界」那里得知了关于魔法更多的东西。
魔力回路这个东西,每个人会对一种或者几种元素出现适应,而适应多种元素,有时候不代表你可以用多种,这样的魔力回路有时会产生变异,诞生新的种类,而这个种类是怎样的只有本人才知道了,产生变异后,融合的种类却是无法使用,真是奇怪。
自那以后,我也就暂时放弃了对魔法的想法,毕竟啥都没放出来,还把自己整的差点瘫在地上,要是再不小心变成女生,被路过的陌生大叔捡走……想想就可怕啊!
我也就开始了研究那两把剑,这个东西还问不了「世界」,它对自己这个样子都是一无所知。
不过经过一天的研究,也算知道了一些事情。
黑色的长剑我用它去砍过几只动物,切口非常整齐,切下去毫无任何阻力,而且这个切口也是十分奇怪。
刀身并不薄,切下去应该是有一个大的切口分开,而这把剑切开的东西,更像是直接把两边空间撕裂了,明明剑刃还没有碰到,距离还差大概5毫米,但切口已经出现,就像小说里包裹着剑的剑气一样。
暗蓝色的剑比黑色的短一些,上面刻着一些凹痕,每次碰到血都会让血堆积在里面,无论怎么改变角度,血都不会滴下来,当血充满的时候,剑身上能让我感觉到非常充沛的魔力,剑刃也变的异常锋利,但这魔力还是没办法变成魔法。
我跳下车,一下就把一只哥布林分成了两半,宛若切菜一般,这也让我再次对这两把剑的锋利程度刮目相看。
“谢谢你了,银目大哥,这群东西太多了,还会放暗箭,真是打的麻烦。”
“你少说几句,还有处理一下胳膊上的箭矢,这剪头都有锈蚀,小心破伤风。”
“破,伤,风?那是什么?算了,反正您肯定说的没错,那拜托您帮我一下了。”
他说着陌生绕口的词语,不明意义,然后,便开始拿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取着剪头。
我没功夫再一直看他,我也算是护卫之一吧,本来还想着一路顺风呢,看来以后真不该立flag了。
我手中握紧双剑剑,拿黑剑挡住攻击,蓝色的剑当做匕首,让里面的血液尽快充满。
不得不说,这种靠血液变强的武器真的跟个邪器一样。血液……双剑……邪剑……,这让我想起前世的一个双剑。
以后就叫你干将莫邪吧,你可得帮我撑过今天晚上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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